高虹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脊背,柔声道:“放松些,小梅,你太紧张了,有我在,不会有事的,听话。”
梅珊试探着放松了后庭,任医生的手指缓缓伸缩搅动,奇异的快感侵蚀着她的神经,让初次体验后庭侵入的女人欲罢不能,勉强撑起小腰,迎合起高虹的动作来,唇瓣中不时呼出艳丽喘息。
见她已然动情,女医生自药箱里取出一支凡士林,仔细涂抹在生姜顶端,退出手指,又将姜塞填入进那还在层层蠕动着的后穴,解开了她的束缚。
“嗯……好像,好像没有什么特殊啊?”
重获自由的梅珊站起身,试探着活动双腿,后庭处的姜塞释放出些许灼热,也不过如此,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,她疑惑地看向高虹,想到方才自己求饶哀告的狼狈,不禁红了红脸,咬牙嘲讽道,“原来你就只有这点本事,让我空欢喜一场。”
女医生知道她又犯了嘴硬的毛病,也不揭破,只是微微一笑:“希望你一会儿也能这样说,我可告诉你,在你吃饭回来之前,都不能让它掉出来,如果你回来的时候,生姜不在它该在的地方——”
她优雅地降低了声音,勾的梅珊有些心痒,追问着:“要怎么样?”
女医生眨眨眼,温柔道:“我会让不能履行职责的无用器官受藤鞭,五十下。”
美人瑟缩了一下,真要是挨上五十鞭子,她的屁股非要被打成紫红色的仙桃不成。不过以目前来看,似乎……还能挺得住?
她挺起胸,挑衅般的质问道:“那我要是赢了呢?”
高虹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的她,显然没想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:“任君处置,不过你即便在上面,也翻不起浪。”
看不起谁呢!
梅珊狠狠剐了她一眼,高虹也并未生气,只是笑着为她穿好衣裙,提起药箱,慢悠悠地看了一眼时钟,说道:“我想外厅的饭已经摆好了,老头子也要来召你了吧?”
“由他怎么样,我才不关心。”轻蔑地回了一句,梅珊转身离去,只是才走了几步,皮鞋的清脆声音便戛然而止。
怎么会这样,越来越热了……她眉头微蹙,菊门中的生姜透过逐渐融化分散的润滑油膏,不断散发着热量,炙烤着周围未经受过摧残的肉壁。
她下意识地收紧后庭,只是姜块在挤压中分泌出更多的汁液,反而像火上浇油一样,加剧了她的痛苦。
肠道不安地蠕动着,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张一合,分外诱人。
她有心想要放松肌肉,只是姜塞完美吻合于狭窄的菊门,只要她还想保有医生赠予的药品,就必须维持着肉体对生姜的接触。
她颤抖着分开腿,透过旗袍下的内衣,试图抚慰后庭处的嫩肉,只是指尖不仅没有碰到火辣灼痛的肉壁,反而将姜塞往深处推了些许——
“我要是你,就不会白费力气,小可爱。”高医生走到她面前,此时的梅珊弯着腰,身体前倾,扶着身旁的墙壁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跪倒在地。
轻轻为她拭去前额沁出的汗水,纤腰颤抖,几乎撑不起胸前丰满的重量,“露浓花瘦,薄汗轻衣,我的小玩偶愈见动人了。如果你受不了,就求求我,说不定,我会帮你拿出来呢?”
“才不要……我只是,有点累而已!去吃你的饭吧,我没事的!”她直起身,骄傲地赶起了人。
“我就喜欢吃你一个人的亏……嗯,我很乐意。”高虹莞尔,怜悯地看了嘴硬的她一眼,摇了摇头:“小可爱,你改悔吧。”
我发誓,如果再说这种话,就在前面也塞上姜!她腹诽道,瞪了一眼比自己年长不少却又充满恶趣味的姐姐。
只是高虹却已然恢复了在人前的恬淡和婉,湖蓝长裙很好地衬托着她的气质,相比之下,冷汗涔涔的梅珊更像极了不听医嘱一意孤行,最终自食恶果的病人。
医生轻快地离去,只留下梅珊面对着众多侍女,举步维艰。
“这,这么多……”
颂莲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两人,她原本以为针对双脚的种种折磨就够可怕的了,没想到还有类似于王朝时期女子过堂时候遭遇的处置。
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绑在小黑屋里,一边被拷问脚丫子,一边还要被打的哭哭唧唧,少女不禁捂着屁股打了个寒战。
红裙侍女笑了笑,温柔道:“既然太太知道了,就多小心一些吧,您的性子好是好,就是……”她歉意地顿了顿,“就是有些太过于活泼了,这样是免不了受罚的。”
颂莲与雁儿对视一眼,都是有些害怕,小丫头眨了眨眼睛,提醒道:“快到午饭的时间了,太太快装束上到正厅去吧,这个迟不得的。”
少女茫然:“吃饭不都是在自己院里吗?”
怜心收起她额上的冰巾,顺便为她擦掉脸颊的水珠,解释道:“午饭是正餐,照例是要在正厅摆的,太太们和老爷都会去,其实这样也好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直到颂莲不耐烦地摇晃起她的手臂,才又说着:“对于失宠已久的太太来说,这也是能见到老爷的唯一机会了。”
看着陡然沉默下来的她,怜心小心翼翼地补充道:“太太年轻貌美,总不会有这一天的。”
原来还是有机会一天只见老爷一次的啊,颂莲想着,顿时舒了一口气。她笑着挽起怜心的手,语气轻快:“快给我梳妆吧,我的好姐姐。”